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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笑起來,提起聲音:“瞿前輩,你準備在裡面躲多久?”
當然沒有迴音。
“這傷一時半會兒可治不好,要不要我找人來幫忙?”
只有沉默。
“你說我找誰來好呢?我是告訴夏君黎你躲在這,讓他來捉你,還是——乾脆告訴凌厲,讓他替我把你請出來?你自己的兒子,你應該——不至於捨得傷他吧?”
還是沒有人說話。
宋然語聲轉冷:“不錯,我忘了,你跟我確實不是一種人。你雖然再不能用回你的本姓鄢,但你給你的兒子起了一個叫‘凌厲’的代號,外人都叫他‘凌公子’,沒人知道他那個‘凌’,其實是你心裡不肯忘的那家鄉鄢陵的‘陵’。你雖然幾乎不和他說話,從來不與他交心,他小時候你還不認他,但如此一條我便知——你心裡定當在意他——因為他是你唯一的兒子,而且你現在還有孫子了。我差點忘了,你這個人是有弱點的!”
林間樹葉傳來簌簌微響。“你想做什麼?”瞿安終於還是沒忍住,但聽得出來,受創於“分水”,他中氣已是不足,短短五個字都顯得沙啞而虛弱。
“我想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啊?”宋然笑出聲來,“我一貫怎麼對付別人的,你再清楚不過了。”
可瞿安沒有再回應了。林中再次陷入了沉默,溼氣蒸發,眼前的夜重新變回了窒悶與涼意並存的初夏,一如宋然適才剛來時一樣,黑洞洞的,一絲人息也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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