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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總有辦法的,是不是?”刺刺雖不欲在此時掉淚,奈何這種事如何忍得住,雙目早已紅了。
夏君黎只看著單一衡:“我且想想看。你先別哭,一衡著了軟甲,透入體內的勁力想必總是少去許多。他雖然功力未深,但若當真內功深厚些,遇此等手段有時反而覺察得更晚,到發現時或已來不及了——此際發作,雖然傷重,總還有些餘地。我總不會讓他死的。”
“既是這般狠毒手法,那便就是那個人。”刺刺頗為肯定道,“我記得那個人一心想要致人死地的殺意——對我是這般,對一衡定也是這般,定是一衡追出去時,那個人對他下了暗手——便是有軟甲都竟至於此,他的功力實是非同小可。一衡真是……真是從小就這樣木木的,竟然絲毫不覺!”
兩人也來不及在此時詳加推斷什麼來龍去脈,說話間除下單一衡身上那件軟甲,果見左腰有一處似掌似指的黑青印子,像是給人用髒手摸了一把似的。這傳自單疾泉的軟甲一向堅能擋刀劍利刃,韌可卸剛柔內勁——穿透軟甲尚能留下這樣掌印,縱夏君黎亦覺驚心。這樣的人竟在內城,倘不立時找出來,此人豈非能為所欲為?
刺刺盯著掌印,卻覺眼熟,“這好像……好像是那時候在梅州,你被人偷襲……”
“‘青雲手’?”夏君黎立時道,“你是想說,兇手是‘青雲手’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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