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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衡有軟甲護身,夏琰倒覺稍許輕鬆點——至少,單疾泉還不至於失心到真全然不顧他死活的地步。不過張庭於此看法便不同了。於他而言,如此意味著——單疾泉恐真不會輕易罷手。
“單先鋒,你這是在謀奪朝廷命官的性命,你可知道!”張庭厲聲道。就算夏琰與朱雀並不在官簿具名,但他張庭可是堂堂正正的殿前司長,這話當然不算說錯。若他是一個人來的,死無對證倒也罷了,可如今——除非門口那三百禁軍盡數死絕,否則他若折在青龍谷,京城裡總會來算賬。自然了,滅三百人之口本就是無稽之談,只因此事本身就足以招來朝廷之討伐,張庭料想單疾泉總不會連這點利弊都辨不清。
單疾泉果然抬了抬手,令暫停了放箭。“我沒有與張大人為敵的意思。”他微笑開口,“張大人這次是為保護儀王前來,當然是青龍谷的朋友,相信不會插手青龍教與朱雀師徒的恩怨。”
言辭中的暗示何等強烈,張庭自不會聽不出單疾泉是要他置身事外,不要援手夏琰。他口中乾笑。“單先鋒說笑了,一會兒朱大人可就來了——張某還得跟著混口飯吃,不想掉腦袋。”
單疾泉亦笑。“若是單某向你保證——朱雀來不了?”
夏琰面色微變,張庭道:“單先鋒這話什麼意思?”
單疾泉接著道:“若是單某向你保證——他們兩人今日,一個都不能活著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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