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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疾泉與凌厲打了招呼,笑道:“你今日布得一手好棋,只可憐了你媳婦為你忙前跑後,自己卻怎麼竟躲起來,面都不現。”
凌厲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不是我喜歡裝神弄鬼,只不過上岸匆忙,身上溼得透了,不方便見人。”
單疾泉一怔,“你溼得透了——你難道是泅水去了君山的?”
凌厲笑而不語。
單疾泉以手拍額:“我差點忘了。你當年為了一件任務,在水底下埋伏,一埋就是六個時辰,這點路途算得什麼。”
“在水底下六個時辰?”刺刺咋舌道,“這……這怎麼做到的?”
凌厲搖頭:“刺刺姑娘,你爹隨口說說罷了。在水下時辰是不短,不過真正閉氣的時間沒有那麼久。”
君黎心中暗道慚愧。他去見凌厲時,凌厲衣衫已差不多幹了,他便沒看出有什麼異樣,大概凌厲這樣的人,只消閒閒散散在那裡一坐,什麼樣的不恰在他身上也都不是不恰了。仔細想來,他若不是與凌夫人一起來的,今日中午,又哪有什麼船可至,還不被人發現?單疾泉已大笑道:“算你運氣好。若不是今日天氣炎熱日頭毒辣,你說不定到此刻還是溼衣在身。”風慶愷也忙道:“待到了嶽州,我叫人給凌公子準備幾套乾淨新衣,好好休整一番。”
“嶽州?”單疾泉轉回身來,“去嶽州……怕是不妥。”
“哦?”風慶愷道,“單先鋒有何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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