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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客自隨朱雀離了徽州,一路只是不聲不語。一來,他也的確心情低鬱,不想多言;二來,他害怕言多必失。
所幸朱雀也不喜多話,宋客也便默默然與他並騎而行。
他的“斷刃”還在——那他要藉以取下朱雀性命的兵器還在。他有時稍稍墮後一些,看著朱雀背影,便要想象著這樣抽劍插入他的後心是否便可一了百了,卻也往往立刻清醒過來——沒那麼容易。
那是朱雀,是從來沒有人能真正殺死過的朱雀。就算自己深諳暗殺之道,也要等待最好的時機。
他細細觀察朱雀的舉止,卻看不出什麼破綻——朱雀看起來像是隻專注於自己的趕路,即使宋客的馬時前時後,他也像並不在意。這種不在意反而更讓宋客舉棋不定,讓他覺得,面前的這個人不動聲色卻似掌控一切,自己——幾乎不會有勝算。
馬背到底亦是顛簸,對於傷毒未曾痊癒的宋客來說,本也不算好受。到得下午,朱雀愈行愈快,甚至連休息都已不再有了,宋客自也更覓不到任何出手的先機,只能在心中暗暗搖頭:追上朱雀都已勉強,要在行路途中暗殺他,完全沒有可能。
行路不可能,自然只有等到晚上休息了,可依照這般趕路,最多兩日便會到了臨安,而一到臨安,恐怕便不再有似這般與朱雀單獨相對的機會——甚至很難說還能見到他面,若要動手,大概只有寄希望於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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