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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林希只是氣不過才這樣說,根本沒有指望玉歡能夠聽進去,但是沒想到她聽過後臉色就變得慘白起來,整個人就像是失了全身力氣一樣癱在地上,雙眼無神的定在某處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這樣,林希與魑魅也是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對視一眼後還是選擇默默的站著不動,等玉歡自己做出最終的選擇。
“你說的……以後當真會如此?”許久,玉歡才慢慢抬起頭,一張臉褪去了所有的防備,只剩下有些脆弱的平和。
林希點點頭,道:“是的,人與妖本就是殊途,若要同歸……只能去做更多的好事替自己積福,努力做一個好妖,自己為自己爭取那個好結果。然而如果你四處去作孽,遲早有一天會被收伏落個魂飛魄散的結果,那便別說下世,就連輪迴你都入不得了。”
聞言玉歡卻是嘲諷的笑起來,道:“好妖?那些和尚道士,哪會管你是好還是壞,只要是妖就該死。倘若真的碰上,也只能是那一種結果不是嗎?或許你們一時幸運,未能碰見能夠制伏你們的對手,可終有一日會碰上的。”
“不是的……”林希想了想,還是沒繼續說,只是嘆氣道:“那麼再想想你的心愛之人,如果被他知道你一直都靠這樣來增添修為,他會怎樣想?縱是他再愛你,也未必能夠容忍沾滿血腥卻仍不知悔改的你。”
而果然的,那個人才是玉歡的弱點所在,一提及他便又軟了下去,沉思良久才輕嘆了口氣,嘴裡唸唸有詞了片刻後,人又忽地化作白煙散去……又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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