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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源澄被拓跋啟召進宮中,理所應當地成為皇世子的先馬,官位雖只升了一級,但天子腳下,說話的分量卻重了很多。
一開始,源澄還想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但拓跋啟一上來,竟然就將昨晚,源澄吟誦的詩給拿了出來。
源澄跪在地上,低著頭,眉頭緊蹙,昨晚,他是抱著訣別的心思,才敢“口出狂言”。
宴會之上,源澄用漢話,是因為他覺得,拓跋啟不一定能聽懂,而且當時,拓跋啟醉意正酣,即便聽懂了,第二天也就忘了,但現在,這首諷諫詩還被漢話不精的拓跋啟,當成讚揚的之詞。
如果,只是說錯話,還可以拿“不記得”當作藉口,然而,詩句已經被白紙黑字地寫在了紙上,成了鐵證。
源澄心頭一緊,他還不清楚拓跋啟的性子,若這詩的真意被發現,拓跋啟大怒,要嚴懲自己,如果,只是嚴懲自己也就罷了,但如果還要連坐親人,拿就真的麻煩了。
即便,源澄姓源,但他跟自己的父親、姐姐和弟弟,相處的時間也不過兩年,三人對自己的好,源澄都看在眼裡,也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只不過,源澄也已經不是還會哭鬧,要糖吃的小孩。
暫且不談,源澄打算如何,回報三人的關心,首先,就是不能給他們帶來麻煩吧……
所以,源澄必須先要穩住拓跋啟,無奈之下,他才硬著頭皮,接下了新的官職,以後也不用去衙署了,每日進宮半天,直接找拓跋啟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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