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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下半場剛開場時，鄭琅的臉色就不太好，不過見他後來積極參與比賽……所以，只是因為太累而沒剎住腳，所以造成了這此意外？”

悕雪在說“意外”這個詞時，有意地加重了語氣。

有些話作為臣子不好開口，司馬澄不多言，悕雪便直接將說了自己的所見，一旁的司馬昀聽聞，翻了自己的記錄，也在一旁補充道：

“的確，在……第三、四……第四次，紅隊的球被中途截走之後，鄭公子就突然變得積極起來了。”

“忽然嗎？”悕雪抓住了這個細節。

司馬澄俯身，在悕雪耳邊小聲地說道：

“似乎是在李公子和鄭公子上交談之後，鄭公子就變得開始主動跑到場中去踢球了。”

悕雪一驚，鄭重地看著司馬澄，小聲地嘀咕了句：

“真的嗎……所以這事和他有關？”

悕雪猛地回頭，兩人四目相對，司馬澄從悕雪的澄澈的明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只是一瞬，司馬澄便迅速轉過頭來，測著臉，輕輕地“嗯”了一聲後，便直起了身子。

“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這一切也可以是像陛下剛才說的那樣。”司馬澄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

“什麼叫‘可以是‘？明明有事實存在，我們不就應該找到什麼是事實嗎？”悕雪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等悕雪冷靜下來，她也相通了，崔霖只是看到了那一幕，但沒人可以證明當時就是李璁在“唆使”鄭琅，除非鄭琅自己站出來，但是既然都做得像意外，無非想撇清關係，怎麼可能回自己承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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