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糾結——譬如關於閒燈和度星河之間的關係此類。
也有扭扭捏捏的糾結——譬如他袖口中藏著的一支木簪。
這支簪子,在他來到錢塘第一天的時候就買了。也不算買的,是他買了一截桃木枝後,回去自己刻的。
閒燈原本用來固定頭髮的簪子在上次落海的時候掉進了海里,後來他就一直看到對方只撿了一根筷子充當簪子用,委實寒酸。
他總跟在自己身旁,一副寒酸的樣子給誰看?丟我的臉。
蘭雪懷這麼想,所以刻了一支木簪。但是因為準備工作做的時間太長,導致遲遲沒有做出去。其主要原因還是閒燈這人總惹他生氣,要不然能留到現在還沒送嗎?
他手中的簪子,簡直成了一個燙手山芋。
蘭雪懷拿著也不是,送也不是。
送他?我算什麼了。
他送我簪子,我也送他簪子,萬一叫他誤會這個是定情信物怎麼辦?
蘭雪懷快愁死了,心中咬牙切齒的想道:都怪這個死斷袖喜歡自己,害得我現在連送個簪子都要考慮這麼多。倘若他誤會我也喜歡他怎麼辦?真是煩死人。
兩人就這麼相顧無言,大眼瞪小眼的站著。過了一會兒,蘭雪懷終於鼓起勇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用力地捏了捏手中的簪子,準備開口將它送出去。
誰知,一個聲音插進了凝固的空氣中。
“閒兄?”
閒燈轉頭,蘭雪懷錶情瞬間跌落谷底,一臉黑氣。
“真的是你!”叫他的人,竟然是唐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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