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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神情他很是陌生。

資料裡面分析出來的答案，更是讓他難以理解。

而這一切卻是從顧容夏腦海裡傳過來的畫面。

是真實發生過的。

有關於這段記憶的資料，在他的腦海儲存庫裡卻是遍尋不到。

程修奕意識到，這段缺失的資料絕對不會是唯一。

從他見到林安安的那一刻起，他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而那種感覺並非來自於資料本身。

一開始他並不確認，或者說是系統強制抑制了他的意識。

讓他不會去確認。

短短半天的時間，又像是過去了很久。

因為他經歷了很多，越是經歷得多，越是確認心中那股謎團。

也就是不斷的被翻新，又不斷的被放置待解決的問題。

現在他可以肯定。

關於林安安的記憶資料，他的儲存庫裡全部丟失了。

而保留下來的大概是他們初遇的時候。

可唯一讓他不解的也正是來自於林安安的反應。

他的記憶儲存資料丟失，為什麼她也表現得宛如他丟失以後記憶裡的樣子？

只是偶爾……她會露出壓抑、難受的神色。

一閃而過，卻一直印在他腦中。

不同於被儲存的資料，而是會時不時出現在腦海裡的畫面。

哪怕現在他和顧容夏面對面而坐，他腦子裡會出現的畫面，也只是林安安。

顧容夏緩了好一會兒，才從程修奕如此直白的說出自己是機器人的事實裡走出來。

知道是一回事，面對面的坦誠，又是另一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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