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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是那個警官親手送我的，我自己的眼睛也不會看錯啊。”

這麼一說，小A倒是有些猶豫了。

“會不會是霍安森拜託他交給你的，因為這個小聖誕樹只可能是霍安森做的，絕對不會是別人。”

怕顧容夏不相信，小A特意補充，“我從霍安森出道就飯上他了，不會看錯的。”

“他們不認識的。”

顧容夏語氣依舊肯定，可還沒等小A說話，不知為何，心頭掠過一絲異樣。

她頓了片刻，自言自語，“他們真的不認識嗎？”

“他們不可能不認識啊。”

她的反問和小A的肯定幾乎是同時說出來，顧容夏沉吟了半瞬。

“可是……我印象裡沒有他們兩認識的證據。”

“哎呀，他們認識也不會專門告訴你啊。”

小A笑哈哈的，以為她難得糊塗一次。

“可是和你說了這麼半天，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好像是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訊息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了，上次和林安安也這樣說過，她似乎忘記了什麼。

“你忘了什麼呀？”

“……你這個問題。”顧容夏扶額，“很有深度。”

*

坐在故事集團董事長的辦公室裡，爸爸和高層們在會議室開會，她一個人倒也清淨非常。

一個人的時候，適合思考。

她開始梳理起自己可能遺漏的地方。

程修奕是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能力極強，性格十分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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