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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正好是在唱那首歌。

她的聲音原本偏輕靈，沒什麼特別的聲音，不柔媚也不算婉轉，但就是把女子說話清泠泠的尋常聲音。

唱這種哀涼悽婉的歌，她放低了聲音，卻也唱出了那股子應有的韻味。

其實很好聽。

悽婉的歌聲纏繞在周圍，身處的景緻好像真的附上了那種感覺，兩人走在腳下的青石板上，好像被附上了一種詩意的故事感。

兩人不知道，連跟在身邊的暗衛都略有觸動，這歌聲……

好在周圍沒有人在，石雲昕當然也有注意，應該沒有其他的人聽到。

石雲昕就這麼灑了一路的歌聲。

然後唱完了，“這城市的小巷，雨下一整晚……”

楚天闊沉默地聽完，看樣子應該也是被她哀婉的歌唱得有觸動的。

石雲昕收了歌聲，那種神情倒是一下變了，她唱歌要唱出感情所以哀涼而已，但實際上她心情一點都沒有不好，她轉回了輕靈的聲音，剛想問他這歌聽起來怎麼樣。

楚天闊就用默然的表情問她：“……什麼是櫥窗？車？……馬車？什麼是霓虹燈，還有電視牆？”

石雲昕心裡一停，呃，難搞，一時不小心暴露了一點馬腳。

來這裡久了，跟楚天闊也在一起久了，她猛地都忘了現代穿越的事兒，沒想起歌詞裡有現代才出現的名字。

石雲昕神色僵了一下，臉上就露出笑容，找了個周全的藉口說：“不知道呢，應該是那周董獨創的一些詞吧，車是馬車？櫥窗應該是一種窗？至於什麼燈什麼牆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只是記得他唱出來的詞兒，按著他唱的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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