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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當眾出了這麼個大丑，她也料到了。

計較是不能計較，否則她絕對不是討得到好的那個。

但也不能全都承受了才是。

石雲昕勾唇淡淡一笑，在眾妃注視下，開口清晰地說了一句：“嬪妾一句話都沒說過，芬妃娘娘和柔姬卻什麼都說完了，真是令嬪妾意外，嬪妾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多想法呢。”

“不過芬妃娘娘和柔姬最好先對一下說法，否則兩個人說相反的，嬪妾不知如何應答啊。”

石雲昕一臉的無辜，不退讓也不鋒芒畢露。

芬妃還在抄皇帝送去的少言少語女經呢。

柔姬在這裡，身份在芬妃之下，芬妃不動，她也不能動。

所以今早，芬妃就算再惱怒，也不可能對她怎麼樣。

否則訊息一傳到皇上那兒去……現在的芬妃，如果又和石雲昕起衝突，皇上可不會覺得是石雲昕的問題啊。

所以芬妃一咬牙，臉色難看了，眼神都扭曲了，卻只能憤恨地“你”了一聲，不能再對石雲昕怎麼樣。

柔姬何時被人反擊過，聽到石雲昕的話也是心頭大火起，就想立刻過去扇石雲昕兩個巴掌。

只可惜芬妃身份在後宮太高，芬妃不敢動手，她卻動了，按照她的家世背景，她不會有什麼懲罰，但以後，她算是得罪了芬妃。

芬妃家裡跟丞相也是一派的，柔姬也不想跟芬妃交惡。

於是柔姬，也就是唐柔淑，也只好噎地忍了下來。只不過，惡狠狠瞪了石雲昕一眼，眼中帶著傲慢與驕橫跋扈的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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