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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負責人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就是現在正在A市的顧南！顧南的曾爺爺曾經參軍，並且為人嚴肅，不苟言笑，對小輩較為嚴苛，他的曾奶奶為人和藹，於三年前去世，兩人膝下有一孫子和一孫女，年紀的話，倒是的確對的上。”

“那她人呢？”

“她多年前突然因病去世，很多人參加了她的葬禮。”負責人深深地低下頭，不敢抬起來：“但她究竟是不是因病而亡的，只有顧家的人才知道了，我們實在是無法探查。”

周承宴蹩眉，揮了揮手，讓人下去。

那人如蒙大赦，立刻離開了。

當晚回去後，周承宴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喬艾。

喬艾沉默了片刻，淺淺蹩眉：“顧南應該也發現了這件事，可他卻沒有提起，應該不是。”

周承宴卻另有一番見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人在調查一件事的時候，很容易忽視自身。他還欠我們三個條件，你可以拿一個去換答案。試試吧，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穫。”

喬艾想了一下，下了決定：“我先再去見一次李蘭吧。”

沒準那些話，就是李蘭為了讓她放過喬露胡亂編造出來的。

……

李蘭穿著囚服被人帶著走了進來。

短短一段時間，她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才三十多歲的外表，已經變作了五十多歲，身影佝僂，幾縷白髮胡亂的散落下來。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喬艾不動聲色道：“我以為你已經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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