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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濡默不作聲,這樣明擺著的事,徐佑其實並不是真的需要他的回答。??≠
“這是捧殺!”徐佑冷冷道:“讀過《風俗通》吧,裡面有篇文章‘長吏馬肥,觀者快之,乘者喜其言,馳驅不已,至於死。’我現在就是這個騎馬的將死之人!”
他來回踱了幾步,在窗戶前站住,望著遠處的山巒,皺眉道:“張墨與我無仇無怨,為何想置我於死地?”
履霜猶豫了下,道:“譬如班固和傅毅文才相當,可班固卻常常瞧他不起,文人相輕,自古而然。小郎雖跟張墨有過臨江論詩的交往,但有些事,仍不得不防!”她引用曹丕在《論文》裡的經典論斷,言外之意,是說張墨嫉妒徐佑的文才,所以才故意將他捧到高處,惹來眾人的怨尤而殺之。
何濡也道:“履霜說的不錯!文人殺人,向來見血不見刀,七郎須謹防此等宵小之徒的卑鄙招數!”
徐佑凝眉良久,那夜江面上空冥寂寂,張墨爽朗的笑聲猶在耳邊迴盪,搖頭道:“張墨不至於胸懷這般狹隘,五色龍鸞何等名聲,怎麼會對我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人物下這般狠手?”
“張墨文名顯於東南,聽聞傲骨錚錚,頗有君子之風。但此等人往往華而不實,一旦遇到強大的對手,立刻原形畢露,比之小人更加的猙獰可怖。”何濡多年來行走在明暗之間,以陰符四相察視世道人心,見了太多人面獸心之輩,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道:“以張不疑的才學,自然能夠看出七郎的西湖詩開一代風氣之先,將來的成就必定遠在他之上,因此決定先制人,在你還沒成名時就用詭計將你的前程扼殺在襁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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