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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佑突然有點心疼,詹文君這等堅毅果敢之人,若是露出脆弱的一面,必定是身心都在經歷著極大的煎熬。
為了郭勉不被刺史府羈押?
為了詹氏不被天師道吞併?
抑或,是因為某種更可怕的緣故?
他的手微微一動,想要伸過去握著佳人的芊芊玉手,好給予一點點的溫暖和支援。
但是不能!
不能逾矩!
兩人對坐無言,一種心思,兩樣閒愁!
白燭燃起噼裡啪啦的聲響,化作珠淚注滿了杯座。萬棋一直候在一側,不過她很少做這些雜事,不曉得提前更換,此時聽燭火燃盡,忙從旁拿過新的白燭,匆匆插入燭臺。
有了這段小插曲,詹文君收拾心情,重新恢復了往日的神態,道:“郎君,剛才所談種種,非我不通情理,刻意刁難於你。百畫是我的侍女,多年相隨,朝夕不離,其實早已把她當做自家的妹妹看待。此番驟生事端,但也皆有情由,連你與她萍水相逢,都能仗義解救,我又豈能坐而觀之,袖手一旁?”
徐佑抓了抓頭,道:“那,恕我愚鈍,方才那番對論……”
“那是為了堵上十書的嘴!”
詹文君見徐佑的小動作著實可愛,唇角似要露出笑意,卻又生生的忍住了,眼簾垂下,輕聲道:“若郎君的理由連我都不能說服,十書掌管泉井多年,心性之定,我所不及,更不可能動搖她的心志,鬆口放過百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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