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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彣呆了一呆,道:“郎君說什麼?”
徐佑知道他其實聽清楚了,只是腦袋裡一時轉不過彎來,提起几案上的瓷壺,往杯中緩慢的倒水,給他琢磨的時間。
一杯水滿了七分,左彣才驚醒過來,忙以手捧杯,連說不敢,接著神色一黯,道:“我等低賤之人,蒙受郎主大恩,但求一生一世以命相報,至於其他的,職下不曾考慮太多!”
徐佑搖頭道:“忠心是對的,但忠有精忠和愚忠之別。你跟隨袁氏多年,又讀書識字,應該也懂一點儒家的經義。究竟何為忠呢?”
左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放坐案上,低著頭默然不語。
“子曰‘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可如今呢,袁公別說對你以禮相待,就是想要跟他見上一面怕也不是容易的事。彼此之間的溝通交流,全要仰仗馮桐,可這次義興之行,因為我的緣故,你把他得罪狠了,想來也不會在袁公面前說你什麼好話。”
左彣何嘗不知道這些,他在袁府這麼多年,就因為性格耿直得罪了不少人,導致始終無法升遷。後來碰壁多了,慢慢抹掉了一點稜角,也磨出了圓滑的脾性,但骨子裡還是跟那些見風使舵、不擇手段往上爬的人有所不同,因此才會在船上大大得罪了馮桐。
馮桐何許人也?那可是袁階最腹心的人,得罪了他,其實已經宣告了在袁府前程的終結,所以徐佑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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