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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表現的。就是我得給你打個預防針，防止我準備的不是你喜歡的。你可千萬別太生氣，大不了，送的不對，我就接著送，送到你滿意為止。你看這樣如何？”

房素英忍不住笑出聲：“行，你別嫌麻煩就好。”

“那不會。或許，你給我個提示？我也好有個方向去準備啊。要不，就按照之前助理給的那個風格送？”

“沒必要。我也不瞞著你了，以前的那些禮物，我之所以開心，是因為我以為那禮物是你精心挑給我的，不是真的特別喜歡，太華而不實了。所以，你不太喜歡粥，我不太喜歡你不用心的禮物，我們扯平了。”

她淡淡的看著他說著。

唐毅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心情有點複雜。

果然，他也是沒有看透她的。

沉默了一會兒，房素英先開口了：“你在想什麼？”

“在想……這些年對你真是很愧疚。我們身為夫妻，居然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年，抬不稱職了些。忙忙碌碌的，究竟是為了什麼？以前是為了子浩，為了唐家。現在麼，我們是不是得考慮一下留點兒空間給我們彼此了？”

虧他以前還自認為是個好丈夫，現在看來，他這個丈夫做的失敗極了。

唐毅深深地嘆息一聲。

房素英輕輕一笑：“虧你說的出口，你怎麼不等著再過二十年說？那會兒可真是徹底哪兒都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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