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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沒有心平氣和的這樣坐在母親對面了？

她不知道，但是看媽媽這樣平靜的躺著，突然湧起了心酸。

她記憶裡永遠都是精緻穩重的母親，卸下了妝容後，眼眶下眼袋明顯，還有睡眠不足的黑眼圈。眼角也有了明顯的幾道細紋，臉頰有些斑點，肌膚看得見的鬆弛了些。

梁景雲只是被氣的血壓升高暈過去了，到醫院後很快就清醒後，在張媽的堅持和勸解下，答應留院觀察一下。這會兒已經陷入沉睡了。

沈玉壺輕輕的吸入了些空氣讓自己不要那麼激動。

也不知道明天媽媽見到她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會開心的，還是生氣的？

沈玉壺歪著頭看著她的睡顏，應該……多少會開心一些吧？

……

池越和張媽一起離開，下樓時。

張媽看著不斷下降的電梯樓層數，輕輕開口。

“越越，你跟玉壺這次一起回來，關係似乎依舊那麼親近，有沒有進一步發展啊？”

池越瞪大了眼睛，精神了許多：“啊？張媽，您別多想，我們就是好朋友，能有什麼發展？”

得到了結果，張媽還有些許的失落。

“這樣啊，我還以為玉壺不肯同意這娃娃親是因為……唉，不是就算啦，也沒什麼。就是有點可惜。”

“可惜什麼？”池越哭笑不得。

張媽搖搖頭，看著樓層數到了一層，池越看著張媽連忙道：“噯，張媽，夜裡不安全，我送您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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