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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民揹著一個包,穿插在冬日早晨陽光下的“廢墟”裡。
像個探險家一樣,時而停下用望遠鏡看看遠處。
一定程度上廢墟也是情懷,也是風景,張子民也想靠在一輛災變前買不起的SUV上曬著太陽發呆,寫篇日記什麼的。口渴時拿起手邊那落魄的水壺喝一口,絕對比災變前的星巴克更有格。
如果張子民是最後一個人類,就會這樣過日子。
可惜不是,喪屍太多不是重點,另外這個冬日的末日中總是危機四伏。
想著,附近喪屍“唉唉”叫著圍過來的時候。張子民收起軍用水壺挪動,重新換了一個地方,又坐在車頂上觀察遠方。
“?”
如此反覆幾次後,喪屍對張子民的興趣就逐步減弱了些,只有少數幾個跟著了。果斷是會有些抗性的。
張子民就開寫日誌:
離開前我發現小虹她媽的臉色很慘白,但狀態並不差。
當然,沒有昆蘭當時那麼嚴重,小虹她媽的瞳孔還很清晰。但下意識告訴我,她的變化很大。
我不確定是我那體委學習到的醫術導致了這現象,還是災變後人類的一種“破而後立”之態?
這一切都是迷,包括末日來的這麼突然也是迷。
我現在仍舊不知道外界情況是什麼,其他地區,甚至是其他大陸什麼情況?我很想弄清楚這些,但沒有時間去遠行。
以後,也許有時間去遠行。
寫完後把紙和筆放在了引擎蓋上,拿起水壺喝了一口,又拿起引擎蓋上的望遠鏡四處看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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