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盯著房梁,有氣無力地將事情說了。
“……我原本想得好好的,覃西王是個禍患。皇上雖為當下的事覺得他煩,卻也不曾做過什麼,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她又慣不是喜歡坐以待斃的人,覃西王這般在朝堂上針對她,她卻做不得什麼,著實讓人心焦。
她無法在朝堂上與覃西王爭執,就想將這“棋盤”挪到後宮來,逼覃西王在她的地盤上與她下棋。
她原想利用寧汣——準確些說,是利用寧汣的乳母張氏。
張氏真心關懷寧汣,就會希望他有一個安穩的前程。從先前告發郭氏的血書也瞧得出,張氏並不想讓寧汣與寧沅奪儲。
她於是開始關心寧汣,想讓張氏看到寧汣在她庇護下會過得很好。然後再慢慢說服張氏,只要張氏肯幫她將覃西王一軍,就許寧汣以一生安穩。
這事說來也不難,只消張氏對她下個手,再推到覃西王身上便是。
關鍵的一環在於張氏要在下手前給寧汣扇一扇耳邊風,以便事後藉由寧汣的嘴說出是覃西王動的手。
誠然帝王多疑,但寧汣畢竟才六歲,這個年紀會讓他說出的話多幾分可信。
皇帝只消信上三分就夠了。
他只消有那麼三分懷疑覃西王連他的皇宮都能伸進手來,她就能讓朝堂上的局勢變上一變。
若她能再捨得幾分兇險,在這個局裡稍微動一下胎氣,讓他覺得自己的孩子險些折在覃西王手裡,結果還會更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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