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已傳了太醫去,穩妥起見還是差了個人來回話。”
夏雲姒不多言,垂眸靜靜等他的反應。
苓采女的事其實已有些時日不往他這邊回了,但凡順妃能一立應承的便都不來擾他,眼下差人來回,怕是真有些不妥。
奈何他對苓采女實在沒什麼情分可言,聽言只說了聲:“知道了。”
樊應德亦不至於瞎發善心為苓采女多說什麼,見皇帝沒有興致,就躬身退出去了。
夏雲姒也未再留多久,藉故要回去給寧沅做秋冬的新衣便告了退。候在殿外的鶯時忙上前扶她,她行出幾步,壓音詢問:“苓采女怎麼回事?”
“……好像也沒什麼,只是說動了胎氣。”鶯時秀眉淺鎖,想了想又說,“於她而言倒也是尋常事了。奴婢聽說她太像一直不太穩,如今月份大了又碰上暑熱,三日裡總有兩日要請太醫搭脈施針。”
話雖這麼說,可單看鶯時的神色,夏雲姒也知她的想法大抵與自己差不多——動胎氣不稀奇,但專往皇帝跟前稟一場,可就未必那麼簡單了。
果不其然,翌日晨省的時候,便見順妃眼下烏青分明,連脂粉也遮不住。
一眾嬪妃無不關切詢問,順妃勉強笑笑:“不妨事。昨日苓采女的胎不太好,本宮陪了她大半夜,是以睡得少了些。”
“娘娘辛苦。”眾嬪妃頷首,儀貴姬一嘆:“苓采女這胎懷得也是不易,當中波折不斷,難免胎像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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