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煩。
花羨反過來安慰她:“你一路都沒去過旁的地方,不是在車轎中,就是掉在了太極殿西堂。新帝御下極嚴,他們必不敢私藏你的東西。”
朝朝放心了些:以新帝的人品,應該也不至於藉此生事吧。
花羨開啟奏摺,殷紅的“不準”兩字躍入眼簾,他出神半晌,輕嘆一聲。
朝朝將趙韌的那番話轉述給花羨,問:“祖父,陛下有意繼續用你,其意似頗為誠懇?”
花羨道:“無非是祖父這把老骨頭還有些用處,能為他穩定人心。”
朝朝道:“穩定人心不好嗎?”
“好。”花羨歎息,“魏王心胸眼界皆屬不凡,不計前嫌,不失為明主。只是,祖父身為太子的老師,捉拿魏王之計是我為太子所出,罪責本該我一力擔下,豈有再背叛他之理?”
他憶起昨夜,晚宴將近尾聲,魏王不勝酒力。太子自以為得計,摔杯為號,刀斧手一擁而上,欲要擒拿魏王。
卻不料魏王本是佯醉,忽然暴起,將毫無防備的太子抓到了手中,以太子為質,在重重包圍下,帶著幾個手下闖入承平帝養病的宣和殿。
他們這時才知道,負責戍衛宣和殿的殿前副都指揮使姚綱早已投靠了魏王。
承平帝被迫下旨貶斥太子。他為保太子,解下五梁冠伏地認罪。魏王卻道:“花相公為太子盡忠,其心可憫,其行卻不足取。”
魏王蓄謀已久。他根本就不想放過太子,更不容許他為太子頂罪。甚至利用對他的寬宥,擺出只追首惡,餘人不究之態,穩定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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