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九中出事了……”眾人低聲交流著。

商稚言忙抓起調了靜音的手機，螢幕剛亮起，她便看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借的書一週之內還。】

沒有落款，沒有任何可識別的標誌。但商稚言知道是謝朝發來的。

他果然撿起來了。

商稚言暗罵一句“幼稚”，沒打算回覆他，迅速點開了微信。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之外的事情：

和謝朝一塊兒值班幹活的還有助理小陸。

小陸來到的時候，謝朝叼著半個漢堡，正在垃圾筐裡翻紙團。

小陸震驚。

翌日，一個訊息傳遍整個新月：謝工餓瘋了，要在垃圾筐裡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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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搖星海被沈老師鞭打、冷杉、徐西臨女朋友川川的地雷。

謝謝徐西臨女朋友川川的營養液。

請大家吃麥噹噹咖啡和漢堡吧！

☆、變與不變（3）

微信群裡散著幾張照片。救護車和警車聚在九中的門口, 很快又紛紛進入校園, 另有一張混亂模糊的照片, 一個穿著九中校服的女孩跪坐在地上, 額上有血, 正伏在幾個同學身上嚎啕大哭。

群裡不少人相互詢問是怎麼回事，有人說是自殘，課間活動時莫名其妙就把頭往柱子尖角上狠撞, 拉都拉不住。

商稚言開啟電腦端微信，迅速找到孫羨：“餡兒, 你們學校出了什麼事？”

當晚商稚言回家繼續捧著兩本學科發展報告研究的時候，孫羨的回覆姍姍而至。學校老師開了大半天的會，領導們各種耳提面命不得亂說話。那女孩恰好是孫羨教的學生。孫羨和其他科任老師都一樣, 一個個地被提拎著面談，但翻來覆去，誰都說不出可疑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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