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數日並無大事,阿寶只是終日昏睡,便是醒了也不過呆坐。定權也只是偶爾著周午詢問她的近況,並不曾親自再去探視。又過了五六日,周午回來向定權秉報道:“派去清河郡的人已經回來了,只說是顧家長子顧琮仍在,只是既不襲職,又早已分了家,早就敗落了,另有幾房也已經遷居它處。向顧琮的家人和鄉人打聽,都說是顧眉山活著的時候妻妾僕婢無算,子女更是不勝數。庶出姑娘的閨名原本就是隨意取的,他們本就不
知,上一輩的人分家時又流散得差不多了,是以顧姑娘的名諱,便是他養父也說不真切,只說是原是遠方本家,前年年底因憐她而收養。”定權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且算了罷。”轉念又笑道:“不意民間也有這般人家。”周午道:“正是。殿下現下如何打算。”定權用手指輕輕叩了叩几案,扯了張紙出來,望著案前擺的一雙秘色八稜淨水瓶,沉吟了片刻,又取過筆,在紙上端端正正寫下三個字來,周午延頸瞧時,卻是顧瑟瑟三字。定權想算著阿寶年紀,又隨意編了生辰八字,交給周午,吩咐道:“我有意納她為側妃,寫給陛下的呈文已令春坊呈遞陛下。你明日便到宗正寺去走一趟,將事情辦好。”未等周午答應,又道:“你不必規勸,我自有打算。”周午無奈,只好答應著要去,定權又指著那淨水瓶道:“送一隻送到她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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