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會讓他的貓留下來。

姜池還是沒有回覆——他這時面前是陳耀的臉, 他也不好開口說話。

而剛才陳耀那一舉動, 也成功喚醒了姜池心底已經死去的某樣東西。

上一世裡，姜池知道自己是在犯罪, 並未奢求陳耀幫助，同時也不願將陳耀拉下水，但看見曾經的愛過的人與另一個人攜手抓捕罪犯, 他也無法心大地做到祝福。

而那時, 女兒的仇恨籠在他心頭，他根本無暇顧及陳耀的感受。

現如今，姜池再次看著這個人, 看著這張臉, 忽然對陳耀道：“抱歉。”

遲來的道歉，陳耀心裡沒有什麼五味雜陳, 就只有一個簡單又真實的想法：日！

當那個常年冷漠的, 總是驕傲的, 不曾低頭的人，忽然低下頭來對他說“抱歉”，他渾身都開始燥.熱了起來, 非常想在某個地方和他的姜隊討論一下如何用實際行為表達歉意。

姜池又道：“我當年應該與你說清楚。”

說清楚為什麼結婚, 說清楚他對他最真實的感情，而不是一言不發地什麼都不解釋, 一言不發地離開，那般無情。

陳耀握著槍的手有點抖, 他習慣性地摸耳朵上夾著的煙，但因戰場開始的緣故，那支菸被他取了下來，他摸了個空。

“艹！”陳耀低罵了一句，近乎兇惡地對姜池道，“一會兒不準再拉著你女兒就給我跑了！我要跟你算帳！”

姜池沒說同意，也沒拒絕，而是提著槍站起來朝腳步聲的方向快而精準地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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