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別人。

性對他們來說就是吃飯，你總不能逼人一輩子只吃一種菜吧？

宿傅道：“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一百歲還沒遵從本性的魅魔。”

尤寧張了張嘴，啊，那是因為他挑食啊。

“也許你會覺得是之前沒看見順眼的，但無法否認。”宿傅慢慢停下車，側過臉來看他，“要試試嗎？”

尤寧有點茫然：“試什麼？”

“試你與其他魅魔的不同，試你會不會愛。”宿傅說這話時，特別像引誘人類的惡魔。

尤寧眨了眨眼，狡黠道：“可我為什麼要試？”

萬年單身狗又卡了一下殼，然後找回邏輯，道：“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喜歡你嗎？”

尤寧點頭：“對啊，你說了……”

宿傅露出一抹淺笑：“一見鍾情。我對你就是‘認定’，但你並不相信。”

這是尤寧第一次看見宿傅笑，即便是借用的人類身體，卻也格外晃眼，他忽然對他口中的“認定”有了興趣。那有些像童話故事裡的“真愛法則”，說是遇到喜歡的人時，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她就是真愛。

但這個法則其實是存在的，只是到了無論天堂還是地獄或是人間的如今，愛一個人已經很難純粹了。

在此之前，尤寧是真的不相信宿傅是喜歡他的。但現在，他有一點信了。

尤寧道：“怎麼試？”

宿傅看了一眼他的戒指，說道：“下次交易開始之前，封印我們對彼此的記憶。”

……

第二天，宿傅送尤寧回到鹿家，鹿家父母驚得險些沒掉出眼珠，等宿傅一走，就忙追問尤寧昨晚是不是和宿傅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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