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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殭屍躲在樹蔭下,姬仇便不曾立刻下樹,而是左右俯視探望,確定殭屍當真不在附近,這才自樹上滑回地面。
不管是上樹還是下樹,都需要雙臂抱攬,他後背的刀傷本就不曾徹底癒合,如此一來傷口再度崩裂,身後黏糊糊的,不消說,又流血了。
他身上倒是還有些許金瘡藥,但是傷在別處還好說,傷在背後不便敷藥塗抹,好在流血不多,便不理會,憋了一晚上了,確定殭屍不在附近,先解手。
男人撒尿不喜歡往平地上撒,都喜歡尋找個目標,對著大樹撒完尿,捆了腰繩兒,斟酌去處。
昨晚北面客棧著火了,客棧裡早就沒有活人了,昨天夜裡的那把火肯定是人為的,他已經好久沒見過活人了,本想往北面去,想了想又作罷了,昨晚放火的人應該已經走遠了,退一步說即便還在原地,天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愣頭愣腦的跑過去,可能得不到幫助還得送掉性命,算了,還是往南去吧。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外傷也是這般,短時間內是難能癒合的,精神亦是如此,休說斷糧缺食,便是餐餐進補,也很難快速恢復。
加之昨夜受驚且睡的不好,此番上路精神越發萎靡,渾渾噩噩,昏昏沉沉。
太陽昇起之後,溼寒之氣退去,太陽照在身上,姬仇有了些許精神,沿途撿拾枯枝幹柴,辰時自路旁生火,炙烤骨棒充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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