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SDA總部大樓土星訊號的科學團隊工作區域裡，一瞬間，其他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顧松身上。

是時候飈演技了。

然而顧松憋不出狂喜、狂熱、激動那樣的情緒，因此準備了一種很特別的反應。

他皺著眉頭問：“會是陷阱嗎？”

額……

一瞬間，這些科學家們像是被他提醒到了。

“顧教授，您是說……”

顧松很嚴肅的樣子：“它的來源如果這麼高階，還用得著學習我們的語言，拖這麼長時間嗎？如果初衷是為了執行這個所謂的啟蒙計劃，為什麼不能直接就用明文進行全球廣播，非要傳送加密資訊？”

一個語言學家說道：“雖然無法推測科技水平非常高的外星文明會具有什麼能力，但是……也許他們總歸需要搞清楚我們表達資訊的方式吧。反過來說，如果它直接以他們表達資訊的方式不加密廣播，那我們人類破解他們的語言資訊要多久？這也許更不符合初選程式的需要。”

另一個科學家點頭：“萬一原始文明需要花數年、數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解密，那初選程式的有效時間等於無形大幅度縮短了。所以，現在這種方式，邏輯上更科學。”

“……也就是說，就連活動範圍達到一個超星系團這樣級別的文明，也沒辦法快速搞清楚一個低階文明的語言嗎？這不科學啊……”顧松像是在分析著，“難道說，科技路線有很多條，就連計算機的架構也都有很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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