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著別過臉去。好像一隻受驚嚇的兔子。
“別怕,沒事了。”他輕輕揉揉她的頭髮,既悔又責。
顧阿纖在衛宴的安撫下漸漸不那麼抖了。但是想到剛剛自己隔著荷包薄薄的布料,觸碰過那些樣子可怖的蟲子,又噁心又害怕。
“今日誰給你拿的荷包?”衛宴輕聲問。
“是婢子。”碧圓在車外聽到連忙回道。
衛宴看了顧阿纖一眼,顧阿纖搖搖頭示意不是碧圓做的。
衛宴臉色越發陰沉。這不是處理雞鳴寺的曹月牙母女,更不是泔水巷的曹素娥。那些動動手指就能擺平。而荷包涉及顧家後宅,他又進不去。
顧阿纖蹙起眉,荷包一直放在籮筐裡,說起來誰都有機會摸一下。
衛宴靠在窗邊撐著側臉,想了想道,“其實也簡單,這荷包一看就知道不是你自用的,她們猜不到我,頂多猜到阿弦身上。不管是誰指使的,往荷包裡塞蟲的人就在你院子裡。”
“你回去後把阿弦叫來,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他。並且主動拆開荷包。放蟲的人見沒有蟲一定會有異樣。讓你信得過的人檢視其他人的神色。如果沒有異樣,那就是你信得過的人有問題,這範圍就小了。綁了挨個問就行了。”
被衛宴這麼一說,顧阿纖立刻覺得迷霧散去。她驚喜地睜大眼睛,“我回去後再給你做一個荷包,不,兩個。嗯,太少了,你還要什麼?”
衛宴毫不客氣道,“先做兩個荷包吧,剩下的我想到再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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