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禍心抹了把臉上的髒汙,語氣裡的恭敬並沒有因為兩人立場的轉換而缺失半分。
他迅速點頭承認說:“您猜的沒有錯,是我派人擄走她的。不過我沒讓那群人折磨魚養年,當然,那些人現在已經全部處理掉了。”
席清音緊緊抿唇說:“養年去世的那一天,我記得你也在場,就在地牢外面。你在送別前還抱了抱木槿,和他說‘你會平安回來的’。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養年會出事?”
“您別把我想的這麼壞。”魚禍心猛的搖頭,說:“我只知道容天河必要的時候會拿你們的生命來威脅太子殿下。我提醒過他,不要傷害槿弟,至於魚養年……席畫師您應該比我清楚的多,野望面前總有一些不那麼重要的東西,是必定會被犧牲的。有舍,才有得。”
“……”
席清音眼睛裡的嘲諷含義幾乎要溢位,他差點繃不住人設幾乎要嗤出聲,好歹是忍住怒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往外蹦字。
“你知道她在臨死前還惦記著你嗎?!”
魚禍心愣住:“什麼?”
“可悲。”席清音冷聲:“你什麼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你快說!”
魚禍心一下子就急了,下意識刀尖下壓,鮮紅的血液滲出,染紅素雅的御畫師戰袍。
觀看直播的人紛紛發出驚呼。
“艹!狗賊魚禍心,想對我男神做什麼,快放下刀啊啊啊!!!”
“有沒有人懂唇語的,好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就連席清音萬年不變的冷清都散了好多,我真的是第一次看見他露出類似生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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