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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泡麵,牛達收拾了泡麵的盒子拿出去了。李瑞用紙巾擦了擦嘴巴,問:“梁省長,等會兒我們六點鐘出發,好不好?”
梁健說:“六點鐘好。我正好要處理一些事情,需要一個多小時。”
李瑞高興地說:“那行,等會我來叫您。”
等李瑞走出去後,牛達又進來,給梁健倒了一杯毛尖新茶。梁健拿著茶杯,一邊用嘴巴輕輕吹著碧綠的茶湯,一邊站起來,隔著玻璃看著那顆綠色的銀杏果。心中卻記起了一個人來。
心情平靜了許多,他又回到了桌子上。雖然離開不足一天,可秘書辦給自己送來的檔案和報紙卻已經是一大摞。
梁健從很久以前就養成了一個習慣,今日事要今日畢,看到這麼多檔案和報紙,他本能地就產生一種當場消滅的衝動。於是,梁健就開始伏案工作了起來。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半小時左右,梁健都沒有抬起腦袋。
直到李瑞再次來敲門,他已將所有的檔案都處理完畢了。“梁省長,我們出發吧?”梁健一看時間,是差不多了,就說:“那走吧。”
牛達還是留在了辦公室加班,要將梁健的批示轉辦和移交,要把梁健認為可作參考的報紙雜誌收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領導有假期,但是秘書沒有假期,牛達早就已經習慣了。
寧州的下班高峰還在持續著,路上璀璨變化的燈光閃耀,呈現出一派繁華的景象。寧州,與梁健讀大學時的寧州已經完全不同了。從一座傳統、平靜、披著歷史外衣的城市,變成了一座小資、喧華、演繹現代調性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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