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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這麼一來，李端可以說是顏面盡失。自己本想耍點小聰明，卻沒想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僅沒達到自己的目的，還得罪了梁建。

像秘書長這類職位，說起來算是個領導，但實際上，卻也是個朝不保夕的職位，一切都要看一把手對他的印象如何。如今梁建跟戚明站成了一條線，李端要是跟梁建有了矛盾，那戚明那裡，也很可能會因此而對他產生看法，要真是成了這樣，那他這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位置，可就要保不住了。

李端心裡後悔，卻也知道這個時候，解釋再多也沒用了。

眼下，他就只能靠那份報告來企圖挽回一些在梁建那裡的印象了。第二天一早，李端很早就從寧州出發，趕往定海，和他一起去的是他的秘書小何。

李端在定海呆了五天，這五天裡，除了第一天林海峰陪他到各個漁場走了走後，剩下兩天，都是他自己帶著小何在幾個比較典型的漁場蹲點考察。定海市的大大小小領導都想來獻殷勤，都被李端給趕走了。

五天後，李端曬黑了一大圈，帶著小何回來了。

李端趕著中午吃飯前，回到了單位。然後，直奔梁建辦公室。牛達在辦公室門外攔住他時，一下子都沒認出他來。

“李秘書長，您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牛達打量著眼前這個幾日不見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的李端，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驚訝詫異之色全部藏了起來，沒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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