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趕車去了郊區的工廠,高峰時間坐地鐵差點擠成沙丁魚,回來還要上晚班,累成狗的溫柔拖著疲憊的身軀頂著化掉的妝容提著那個空空的保溫壺回到了自已的家,看了門縫,沒有燈光漏出,她想嚴律已應該走了。
用鑰匙開了門,摸著黑找開關。
“你回來了。”一股陰森而低沉的男聲在開關開啟之前從暗處飄出來。
“麻麻呀!嚇死我了!”溫柔讓男人嚇炸毛了,整個人僵直挨在門後半刻沒有緩過來,用力拍著自已的小胸脯,“你……你嚇死我了,怎麼不開關啊!”驚魂未定地抖著手摸著開關開啟日光燈。
嚴律已換了一套她沒見過的睡衣繞著手坐在沙發上冷眼審視著她,就像丈夫在等夜歸的妻子。
“去那裡了?”他問。
“你誰啊,我去那裡你管得著嗎?”被嚇得心肝兒亂顫的溫柔不以為然地回他,將工服的外套脫了用力丟他身上出氣,進房間拿睡衣洗澡。
“我就是要管。”男人保持正襟危坐的端正姿勢坐在沙發中央。
溫柔拿著睡衣出來瞥了他一眼,還順便幼稚地給他吐了吐舌頭,再進衛生間。
她洗澡本來就久,今天走遠了,頭髮也要一起洗,足足在衛生間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她出來時男人依然原封不動地保持原來的動作,她莫名的覺得好好笑,頭髮裹著他用來擦過頭的浴巾輕笑出來。
男人對她意味不明的笑容感到疑惑,但是,她這樣輕笑著,眼睛成彎月狀,非常地順眼,她在笑什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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