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蹤曹榮，也查清了施索和曹榮之間的瓜葛，但施索如今調查曹榮的目的她實在琢磨不透，拍到曹榮幾人的對話，她也聽得一知半解，心驚膽戰。

可惜到了這個地步，她仍舊不能確定什麼，她手中掌握的資訊量實在太少。

她剛才掙扎了很久，實在沒轍，最後決定作出小小的犧牲，想出交換情報這個辦法。

施索冷靜了一下，問她：“你怎麼拍到這個的？”

寧茹久說：“就在洗腳城外面，我拿了根自拍杆，裝模作樣自拍。”

施索狐疑：“他們沒發現你？”

“都說了我在自拍，他們能發現什麼？你是不是也太小瞧我了，別是心裡不平衡了吧。”寧茹久晃著自己的手機，誘惑施索，“你到底想不想要這個？”

施索不語，低頭喝果汁。

寧茹久瞪大眼：“喂！”

施索腦中打轉，喝完剩下一點果汁，她鬆開吸管說：“王洲川現在在直播，我們去電視臺，等他下播。”

寧茹久的這段影片太重要了，必須先通知王洲川，也許今晚就可以提前聯絡警方。

寧茹久的車停在停車場，施索買完單，和她坐電梯去取車。

大雨敲打著玻璃窗，公寓裡，舍嚴走向窗戶，把窗關上。

玻璃冰冰涼涼，舍嚴抬手，貼住窗戶，雨水在他掌心外一簾一簾的滑落，他看向樓下籃球場。

兩隻垃圾箱並排放著，今晚沒有野貓。

不知站了多久，舍嚴放下手，轉身坐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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