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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思沉思了片刻，聲音低沉而緩慢地說道：“所以，到底能不能幸福，還是把握在她自己手裡。”

夜幽點點頭：“對，我能提供的只是先天條件，他們自己的選擇才是決定命運的關鍵因素。”

秦思思嘆了一聲，仰頭看了看已經空蕩蕩的房間，對夜幽說道：“我們走吧。”

事情已經處理完畢，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

“好。”夜幽低低地應了一聲。

秦思思返回陽臺，從進來的玻璃窗縱身躍下，順勢召喚出了彩虹之翼。

而夜幽也在同一時間撐開了隱身氣泡。

秦思思望著迷濛的夜空，忽然開口問道：“隱身氣泡還有多久？”

夜幽回道：“還有二十分鐘，怎麼了？”

秦思思停頓了一下說道：“我還是想去顧良掉到河裡的地方去看看。”

夜幽看了秦思思一眼，說道：“可以，不過不要抱太大希望。”

顧良這輩子都在算計別人，沒有受到過什麼傷害，應該不會有什麼執念讓他留在世間做孤魂野鬼。

不過秦思思既然想去，夜幽自然也不會反對，因為根源還是因為他。

秦思思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去確定一下，哪怕只有一點可能，也應該去試一試，對吧？”

夜幽心裡一動，看向秦思思的眼神多了些深意，卻沒有再說話。

秦思思調轉方向，順著顧良開車前往郊外河邊的方向尋去。

顧良夜間開車，再加上精神緊張，所以開得並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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