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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柏靈回到屋子以後,心情也還是久久不能平息。
她一直在回想韋英最後的那段話——韋英說她“一邊找死,一邊求生”。
這話真是不假……
但他所謂的“真正的生路”,又是什麼呢?
在女孩子們回來之前,柏靈趁著四下無人,迅速地在衣服後襬的內側縫了一個淺淺的口袋,十四的這把短匕足夠輕,總是能很輕易地隨身攜帶。
入睡時,柏靈聽著四下熟悉的呼吸聲,忍不住再一次握住了匕首的刀柄——某種久違的安心感又回來了。
她忽然想起來從前在中學的時候,某一屆運動會上,班主任把寫班級介紹詞的任務同時交給了她和另一個男生。兩份介紹詞亮出來——那個男生寫的是,重劍在手,敢縛蒼龍;而她寫的是,要驚得九天宮闕,畏我三尺薄刃。
後來大學時想送老晚會的主題,輔導員向全員徵集意見,她寫了一個“流年築夢”交上去,這個主題被系主任一眼相中,但意氣風發的年輕主任提筆將“築”改成了“鑄”。讀起來還是一樣,但意境已截然不同。
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一次次的碰撞下來,柏靈也差不多隱隱覺察到,自己的視角確實是與男性們不同。
即便是在這些宏大敘事裡,她寫出來的東西仍然帶著某種更決絕、更易碎的質地——用父親的評價來說,是更“小家子氣”。
她的本能更傾向那些更美更精巧的東西,但美即脆弱,精巧即易毀……事情總是有這樣的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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