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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陳翊琮睡得很遲。
這段時間,他過得很艱難。
最初的半個月,陳翊琮渾渾噩噩,他依靠著殘存的一點精神,在床榻上和內閣大臣們配合著料理這半月來的種種事務。
等日子過了二月,疼痛漸漸變得能夠忍受,但他的左手依舊抬不起來。
陳翊琮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這麼久的休假了,自從能夠下地,他就不願意再躺在床上。
這段時間,他常常獨自坐在案前,有時候批摺子,更多的時候是看些書文。
在桌案的右上角,一本奏疏一直放在那裡——那是柏靈的處置意見,陳翊琮至今沒有翻閱。
他不看,但也不讓盧豆收走。
對孫北吉和張守中兩個人,陳翊琮心裡多少有一些把握,這兩人應該不會要柏靈的命。
這就夠了。
柏靈的這場行刺沒有透露出去半點風聲,所有人都聽聞皇帝在冬日染上風寒,以致高燒不退,所以這一個多月的早朝都由孫北吉代為主持。
聽說皇帝病倒,許多重臣王公都紛紛找機會前來探望,但離得最近的也就只能在養心殿外磕個頭而已。
皇帝誰都不見——這是自然的,一旦相見,所謂病情難免會露出馬腳,到時又會生出怎樣的風波,那就真的難以預料了。
“盧豆,”陳翊琮忽然開口,“今天有哪些人過來問過安?”
盧豆連忙上前,將一張單子遞給陳翊琮,陳翊琮飛快地掃過上面的名字,而後輕嘆一聲,將清單丟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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