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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日之間,這件事似乎便毫無徵兆地塵埃落定了。
這股從太醫院而起的風波不多時就要波及到一整個朝野,只是此刻站在風暴中心的眾人還很難看清這之後的驚濤駭浪。
建熙帝坐在高高的御座上,目送一群人在山呼萬歲後退離。
王濟懸等人扶著秦康走踏出了殿門,柏家兄妹便扶著他們的父親緊隨其後。他們的背影或快或慢地在宮道上遠去,等所有人都漸漸消失在建熙帝的視野,黃崇德揮手示意宮人將門合上。
就在宮內光線暗淡的一瞬,建熙帝立時就有幾分疲倦地往後靠在龍椅上,乾清宮裡的宮人都適時地低下了頭。
“皇上。”黃崇德從衣袖中取出一塊令牌,在建熙帝身邊耳語道,“柏司藥的令牌已經收回來了。”
建熙帝睜開一隻眼睛,才伸出手,黃崇德就將那塊打磨得如同鏡面的漢白玉令牌遞在了自己手中。
令牌沉甸甸的,透著玉石的寒冷,建熙帝半垂著眼,目光從令牌上移開。
這令牌他是有印象的,在他幼年登基不久後,他曾在先太子——不,現在應該叫仁肅王居住的沁園裡,見到過一次。
他記得,那時人人都以為仁肅王命不久矣,太后尤其心痛,親自命人打了這塊“如哀家親臨”的令牌,給了仁肅王最大的優待,讓他能夠享受這世間最後的自由,只不過仁肅王那時已是連床榻都下不去了,更不要說拿著令牌出宮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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