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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嘛？”

馬小麗似乎明白了什麼，慘然一笑，木然道。

“嗚嗚，小麗，你不要啊，你死了，我怎麼辦？”楊布穀痛哭流涕。

“果然，我真的要死了。我這個人很怕死的，可是事到臨頭，我卻發現死亡沒有我想象中的可怕。只是我有些捨不得你們。”

馬小麗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也非常哀傷，卻平靜得多，“葉不凡，我臨死前，能夠知道你還活著，我已經很滿足了。不過，有件事情我一直藏在這裡，我想親口問你。”

“說吧，小麗。都這個時候，我什麼也不會瞞著你的。”葉不凡擦拭眼淚。

“你是不是喜歡我？”馬小麗問道。這個問號，她藏在心裡很久了。她不是傻子，葉不凡對她的關心早已經超越了一個好朋友應該做的。

“喜歡，當然喜歡。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你的喜歡，是把你當成親妹妹。”

出乎意料，葉不凡的回答是這個。

馬小麗有些失望，又問道：“如果沒有軒軒姐，你會喜歡我嗎？”

這次，葉不凡沉默了片刻，看著馬小麗希冀的眼神，他不忍心，只好道：“或許，會吧，當初我沒有跟軒軒回去，而是加入你公司，就是衝著你來的……”

馬小麗一笑。

她已經不想知道葉不凡為何衝著她來的，卻又喜歡上了軒軒。能夠得到這個答案，她已經很滿足了。

“能夠認識你，真好。要是再早點就更好了。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們都認真聽著。支付腦是我的心血，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本來是想親自率領它走向巔峰的，可是來不及了。我只好把支付腦託付給你，我相信以你的實力一定可以帶著支付腦走到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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