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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長歌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傘,也並不曾進入屋子裡,而是隔著窗向葉葵點點頭,而後問道:“你可還好?”說話間,他的視線自然而然地便落在了葉葵隆起的肚子上。
“我沒什麼事,倒是外頭的那兩個你的兄長,該如何處置?”葉葵笑著指了指外頭。
裴長歌頭也不回,斬釘截鐵地道:“他不想是將三哥給丟進井裡去?那我們也就將他給丟進去便是了,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樁夙願,好叫他也嘗一嘗被丟進井裡的感滋味!”
他說起要將裴二爺丟進那口已經封了多年的水井裡時,神色如常,語氣堅決,顯然心裡並沒有一分將裴二爺當做是哥哥的模樣。
可是,他自小便同永安侯的關係不佳,同比他年長許多的裴二爺卻是極好的。然而那會尚且年幼的他付出了的真心,換來的不過是自己敬重的哥哥冷酷的殺意罷了。
從那一日開始,他便已經再沒有將裴二爺當做兄長看待過。
虛與委蛇多年,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當年的事就那麼算了。
他十歲那一年,無意中發現了那支簪子,亦發現了那副小像霎時便是天翻地覆,他親口從自己喊了多年的母親嘴裡得到了她並不是自己母親的事實。可是永安侯夫人若不是他跟八哥的母親,那麼他們又是誰生的?
他帶著那支簪子去求了裴二爺幫著他出門。
他的行蹤,自然也就只剩下了裴二爺一人知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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