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茉：“……”

她看起來，有那麼糟糕嗎？

被按在後臺重新做造型，許茉直接錯過了秀展的前半段。等她提著裙襬出來的時候，AC的秋冬系列已經接近尾聲。

片刻之後，在全場的掌聲中，褚小萱作為AC的總裁，再一次緩緩走上T臺。在短暫的商業陳詞之後，她頓了頓，“其實，今天對我來說，是個很特別的日子。”

“三十年前的今天，我入了設計這一行，聽說了一個名字——賀之行。三十年的後的今天，我有幸得到賀老先生的允許，將他那組風靡了半個世紀卻從未露面的作品，搬上這個舞臺。”

話說到這裡，臺下便響起一片倒抽聲。圈子裡的都知道，褚小萱這話裡的意思，只是有點不敢相信。畢竟，賀之行已經失蹤了很多年，二十四節氣這個主題，也因為他的消失而變得更為神秘。

褚小萱微微一笑，“下面，便請大家跟我一起欣賞，這組‘二十四節氣’。”

全場的燈光一點點暗下來，伴著古典音樂，第一個模特緩緩走上T臺，天青色的緞面上白雪翩然，整個秀場都跟著安靜下來了。

一件件旗袍如水墨畫般展開，立冬、小雪、大寒……春分、穀雨、芒種……四季變換，斗轉星移，直到最後一個模特出來，二十四節氣，至此終於圓滿。

許茉站在場下，緊張的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突然發現，自己當初想借著這組設計打敗佟一鳴的想法，是多麼狹隘和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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