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筆，一邊看選單，一邊將手裡的鉛筆轉到飛起。

“這個、這個、這個好吃，還有這個。”許茉掃過選單，細白的指尖在上面不停的點來點去。

“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今天管你夠。”宋湛坐在對面，抽走她手裡的鉛筆，“我請客。”

一邊說，一邊就著倒著的選單，將許茉點過的菜一個一個打鉤。

許茉剛才就是圖個新鮮，看見什麼都想吃，都覺得好吃，七七八八點了不知道多少個。可這會兒，她看著宋湛一個一個將那些菜打鉤，她有點驚訝。

“就剛才那一下下，你就都記下來了？”她伸著脖子問，實在是有點好奇，還很佩服。

宋湛看著她一臉的求知慾，“我不介意你更快一點。”

說完，又繼續看選單。

許茉：“……”

“如果你習慣了每秒2500億次的浮點運算，就會覺得每秒3.5億的是垃圾。”

啊？

什麼浮點？什麼垃圾？

看她懵懵的樣子，宋湛抿了抿唇，低頭看選單，順便淡淡開口：“當你習慣了跑三千米，回頭再跑八百米，自然就覺得簡單又輕鬆。”

這一回，許茉聽明白了。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幾次在他電腦螢幕上看到的飛快滾動過的程式碼，所以他是說自己剛才那個點點點的速度就是八百米水平的……垃圾？

許茉瞪了他一眼，要不要這麼裝逼啊？

“點好了，你看下。”宋湛將選單推到許茉面前。

“哦。”

許茉低下頭一看，不得了了，從冷盤到熱菜，從葷菜到素菜，外加小吃和湯，足足十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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