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矩此次南來,實際上最害怕的就是不能為朝廷所用。
換句話說,他自己也是在賭博。
李藎忱雖然不至於要了他的性命,但是不見得就會給他什麼好處。
現在裴子烈直接說出來了“同殿為臣”,這豈不是在明確的表示,他裴矩會得到朝廷的任用。不然的話,身在這個位置上的裴子烈,怎麼可能隨便就說出這樣的話來?
李藎忱伸手點了點裴子烈,含笑說道:“裴愛卿不願?”
任用裴矩,本來就是必然的,現在李藎忱太缺少能夠在後面給自己站臺的了,在臺前穩定各方,有楊素,有王隆就已經足夠了,但是李藎忱到底還需要有人能夠來證明自己對北方統治的正統性。
論舞文弄墨,妙筆生花,還有誰能夠比這堂堂聞喜裴氏的家主來的靠譜?噴子,喉舌,是一個政權想要穩定,必然要有的,想當初曹操曹孟德何等人物,還被陳琳這個噴子罵的汗流浹背,而武則天又是何等人物,看到“一抔黃土未乾”的時候也是大汗淋漓。
一篇文章挑動天下,並非空話。
裴矩有名氣,有才能,又自傲,做這樣的噴子,最合適不過。
李藎忱相信,裴矩肯定是願意的,只不過現在應該是沒有回過神來。畢竟這個傢伙應該也是做好了被冷落的準備,自己這算是給了他一個驚喜吧?
“裴愛卿?”李藎忱又問了一聲。
裴矩一下子反應過來,心中有些尷尬,自己一時激動,竟然都忘了這個時候身在何處。他急忙應道:“臣願為陛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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