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翻身之時,慕錦就見到了。或者說,他坐在這裡盯了她好一會兒了。
她下了床,恭敬地行禮。中衣斜襟往傷處拉開,露出了肩上斑斕的痕跡。
慕錦又問:“疼嗎?”這僅是一句涼薄的問話,不含歉意。
她若說不疼,二公子不高興,又踩一腳。她若是喊疼,恐怕他也不高興。
方才,大夫剛走,十五懊惱地道歉:“二十,要不是我說起西埠關小調,你也不會受傷。我對不住你。”
二十撫了撫十五的手。就算沒有西埠關小調,慕錦也會尋其他理由欺辱她。她遭罪的原因,只有慕錦一人,與其他無關。因此,她說疼,或不疼,結局都是一樣的。她索性不作任何迴應。
“賭氣了?”他斜眉一挑。
她心中一滯,還是給了反應——搖頭。
慕錦吩咐十一張羅晚飯。
掩日樓和花苑沒有奴僕,一日三餐由廚僕送飯。十一張羅的是碗筷,擺上飯菜,她退了出去。
慕錦先坐下了,向二十招手:“過來。”
二十攏緊衣襟,披了件外衣。
他的風涼話響起了:“動作很利索啊,看來傷得不嚴重。”
她僵了僵,隨便在腰間打了一個結,走到桌邊,坐下。
“你要養傷,多吃多補。”慕錦漫不經心地說:“養胖了,就丟你下去餵魚。”
她沉默。
他命令道:“吃飯。”
他要的是聽話的女人。她依言端起碗,白米飯嚼在牙尖,品不出香味。伺候慕錦,是她幹過最苦最累的活。相比之下,以前當丫鬟的日子,反而成了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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