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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忙，便到了中午。

顏沫一臉忐忑的將方案交給了厲北承，輕聲道：“錯誤我改正了，也避免了這方面的問題，但，但我覺得我的思路還是不夠成熟。”

厲北承接過方案看了幾眼。

他的速度很快，都不用細看，基本就可以知道她做出來是什麼水平。

“你的思路不是不成熟，而是很幼稚，還有我剛剛提出的問題，你真的解決了？”

厲北承指了指其中一處地方，“這個錯誤難道不是重複上一次的？”

“還有這，很低階的錯誤，小學生都不會犯。”

“這個建議，你是打算讓公司破產？”

厲北承的語氣比第一次嚴厲多了。

大概是慣性使然，他一般不給人二次機會。

給了你一次，第二次還那麼糟糕，厲太子會覺得這人愚蠢至極。

當然，如果面前的人不是顏沫，估計這份方案早被他扔碎紙機裡了。

不過，厲北承在訓完顏沫之後，還真是這麼做的，將方案往碎紙機裡一扔，訓斥道：“重做，完全沒法看。”

顏沫怔住了，眼眶微微泛紅。

她花了三個小時，一刻也沒敢怠慢，還反覆檢查了許多遍。

然而，他連三分鐘都沒用，便全盤否定了她的方案。

厲北承指的每一處問題都很犀利。

故而顏沫覺得自己的能力在他面前就是個垃圾。

厲北承將方案攪碎之後，沒聽到小姑娘的動靜，回頭一看小姑娘低頭站在那，一副犯錯了的樣子，眼眶紅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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