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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瑜回望著她，注意到，葉瑾懿肚子微微地隆起，看來是真的懷孕了。

“一直以來，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現在總算有個機會，居然一時想不起，該從哪裡開始。”葉瑾懿哼笑一聲：“那就……從朝陽路5號說起吧。”

葉瑾瑜唇角彎了變，大概真是死到臨頭，她此時記憶變得非常清晰，那是當年與江辰正初次見面時，江辰正問的第一個問題。

“朝陽路5號，那地方真得很熟，小時候經常跟著我媽去見昆哥，你到現在應該都不知道，肖芸芸是我的生母。”葉瑾懿說著，下意識地觀察著葉瑾瑜的表情。

葉瑾瑜不過稍稍怔了一下，也沒有多詫異，其實之前，她也有過一些懷疑，肖芸芸和葉瑾懿傳說中的那個當夜總會頭牌的媽，經歷實在有太多重合的地方，如果說是同一個，還真不出意外。

“居然沒嚇到你，我們江少夫人還真夠鎮定。”葉瑾懿直接冷笑了一聲，臉上多少有些不爽。

葉瑾瑜終於開了口：“有這樣的媽，你難道還覺得自豪，不過，我挺佩服你，聖遠基金捅了這麼大婁子，明明你才是背後主謀劃，你卻讓肖芸芸替你頂罪，以至於她最後死在牢裡，你倒真是個孝順女兒。”

“想說聖遠基金嗎，其實本來根本不會出事，還不是你們故意和我們做對，去查我們的底細，”葉瑾懿恨聲道：“你知道我爸怎麼評價你嗎？當初你生下來的時候，根本就該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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