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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見他神色悵惘,忙安慰道:“公子也莫要急,離中秋宴還有十餘日,興許中間又有些轉機也未可知。”衛秦之悠然一嘆,舉頭去望窗外一輪半月。蒼穹無雲,月色溶溶皎潔。他開始想她了。顧念嬌那頭知道顧念殊辭了暢園中秋宴的帖子,心中鬆了一口氣朱律當時正在房裡撥那薰香爐子,聽了這信,倒和顧念嬌開始抱怨起來:“這可是永王妃親自主持的花宴,眼看咱們的衣服都要做好了,只等著姑娘去越州的官眷裡頭博一回彩,怎麼又推掉了呢。”朱律也是憤憤,正要為她家姑娘抱不平,卻聽得姑娘斜倚在貴妃榻上,懶懶開口:“該去的,總會去的。不該去的,你們急有何用?”朱律還要再說,翠英機靈,忙使了個眼色過來。
只聽得那榻上冰肌玉骨的人,又悠悠開了口:“去與不去,全憑父兄做主便罷。我還未有說話,你們做女使的,倒是頗有微詞?”朱律嚇得心裡咯噔一聲:“奴婢不敢。”顧念嬌道:“薰香爐子好生撥,這木蘭香快淡得沒了。”朱律與翠英連連應道:“是,奴婢知道了。”這木蘭,是顧念嬌這世最心愛的花。只因她覺得自己上輩子,就真真像了那木蘭。不僅柔弱不堪,花期極短,更是禁不起風打雨吹。稍微下場大雨,那花瓣伶仃,片片凋落,定是落得狼狽滿地。只可惜木蘭開在春日,她自重生之後還未見到,只能燻了這木蘭香,解一解“相思”。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著,又是兩三日過去,離中秋愈近,那天上明月愈發圓起來。這夜卻是更夫剛敲過梆子,不多時,一股濃郁的玉蘭香隨風送來,飄入簾子,直闖唐莞閨房。其時,顧念嬌剛沐浴過,坐在梳妝檯前任由翠娥翠英散開發髻。因那木蘭香極其濃烈,顧念嬌抬袖一嗅,還以為是自己身上的:“你們可為寢衣燻過香?”翠娥道:“沒有呢。姑娘可是聞見一股子木蘭香味了?”翠英也聞到了那香,四處打量了一下,疑道:“奇怪,今日那香爐子早早就撤了,因姑娘說過的,睡時不必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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