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清晰地傳到韓約與溫泌耳中,“韓約,你乃雲中守捉,不在雲中駐守,擅自調兵進犯晉陽,你可知罪?”
韓約的牙將毫不示弱,“陛下有詔,命我等來晉陽討殺戕害左使君之人。賊人何在,還不速來受死?”
“陛下的詔書何在?”
詔書自然是沒有的,牙將眉毛一立,怒喝道:“左使君屍身何在?賊人戕害朝廷命官,辱及屍身,如此罪行,罄竹難書!天下人皆可討之!”
你來我往,罵到嗓子沙啞,肚子裡沒了詞,雙方不約而同,各自換了人,接著上前扯皮,大有罵到對方氣絕而亡的決心。
吉貞同別的步兵一般,穿的蜀衫長褌,毫不起眼地混在隊伍中。姜紹寸步不離,別人都以她是他的折衝府親衛,都不曾在意。吉貞踮著腳,看得不甚清楚,只聽見兩方從文縐縐的問罪到了汙言穢語的唾罵,天色漸暗,仍然沒有停下的趨勢。
她繃緊的神經略微鬆弛下來,肩膀一塌,對姜紹笑道:“似乎也不像你講得那麼可怕。”
姜紹詞窮,唬不了,勸不住,他本有意請吉貞移駕至溫泌身側,可溫泌堂堂統帥,卻領著韓約,越眾在前,反而更危險。姜紹只好繃著一根弦,一手虛虛護在吉貞身後,不斷地說,“殿下小心,以防對方放冷箭。”
吉貞很費勁地自人群的縫隙往外看,天色暗了,瞧不見溫泌的後腦勺,她望著譙樓上影影綽綽的守兵,蹙眉道:“天黑了,他們還在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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