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泌笑了笑。過了一會,他想起一事,說:“我今天回來的時候,看見府裡匾額已經換了,叫做響桐,這有什麼說法?”
吉貞道:“你自己猜。”
溫泌琢磨了一會,問道:“垂綏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後面還有兩句:居高聲自遠,非是借秋風。他若有所思。
“呀,你還會吟詩?”吉貞戲謔地說。
溫泌白她一眼,矜持地說道:“難道你當我是目不識丁的武夫?我自幼聰敏無人能及,只能沒有耐性,不慣久坐,因此不像你身邊的人那樣愛掉書袋。”
吉貞聽到他自誇,連連搖頭。然後,她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慢慢寫了幾筆,“這是我的乳名。”
“蟬?”溫泌眸光一轉,離的很近看她,“蟬娘?”
自德順皇后與先帝相繼離世,就再也沒有人叫過她的乳名了,太后都以排行叫她。乍然聽到蟬娘二字,恍若隔世。吉貞悵然若失,說:“我生於七月,陛下生於隆冬,都以時節得名。”她抿嘴,轉了話題,“泌又是何解?”
“我命裡缺水。”溫泌很簡單地說,“天泉十星,在鼈東。汪洋河澤才能旺我。”他將吉貞的手輕輕一握,燦然笑道:“巧了,蟬以甘露為食。咱倆真是天生一對。”
“你是狗,誰跟你天生一對?”吉貞掩嘴笑道。
溫泌氣不過,抓起她的胳膊,又猶豫片刻,在手腕內側輕輕咬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本文的初衷就是寫這種沒羞沒臊,又宛如精神分裂般的夫妻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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